万事不由人

出交易筹码，那么天平的另一端只能放上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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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闻智亲过的唇红肿，我双腿也没什么力气，怀中抱着定禅给我的银子。我被观清搂着肩靠在他怀里，全靠观清带着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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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观清的怀中靠了靠，听着他的心跳。那么观清呢，观清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泪珠滑过眼角，转瞬又消失于观清僧袍，只留下深色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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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我坐在桌前，撑着手肘盯着桌上烛火出神，“吱呀”门推开时我抬眼望去，昏暗灯影下闻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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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走进，影子融入我的影子中，最后站在我身前，轻轻一声“小菩萨”，在我愣神的视线中慢慢跪伏下钻入我的僧袍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