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给我起外号呢。”安德烈无语。
凌玉比儿子更坦白,“嗯,看来看去也没有更合适的,先凑合过吧。”
“凑合?”安德烈委屈起来,“你刚才在家里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可以试试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凌玉睨了他一眼。
安德烈又改口,“凑合也行,凑合个六七十年也够了。”
“那既然这样,把我们的限制令解决了,我要带萧哥回家,这里烦死了。一个两个都不安好心。”
凌玉不干涉儿子的恋爱,作为儿子的凌绍也不干涉自己妈咪的感情生活,反正他知道他妈咪吃不了亏。
就算真的吃亏了,他自然能讨回来。
至于安德烈,他二十一年都没有叫过一声爸爸,只要他妈咪不强迫,要他现在就改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