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ld是根本没有接到电话,还是老板实在过于傲慢,根本不将中年男人的疯言疯语放在眼里。
但他也不会去问,不论是什么样的答案,只要结果是他得到了机会,他不在乎过程的曲折和意外。
可能这就是他从“吃苦教育”中学到的。
他这样想,如常打开了直播,陈青蓝已经上了至尊段,现在已经无法匹配双排了,没有陈青蓝引流,谢葭话又少,他的直播间里也渐渐褪去了热度,只剩一些固定舔颜和学操作的观众。
他也不是很在乎。
只是片刻的恍惚,直播间的观众都没看出来,恐怕只有他对线的那个高分路人有片刻感觉,更不要说神经大条的队友了。
神经大条的队友陈青蓝从厨房偷了半袋饭后吃的草莓,洗洗干净,美美地端着回到训练室,果篮还在往下渗水,他左顾右盼的时候四方已经伸来了三只猪蹄,直取三颗肥到畸形的大草莓,陈青蓝轻巧一晃躲开,终于找到自己垃圾堆里的抽纸袋子,可惜,是空的。
他问:“有没有纸啊?垫下篮子屁股。”
基地里面物资丰富,保守末世来临可以活个一星期,虽然前提是许嘉欣不率先发作把所有人都吃了,但抽纸本该是非常富足的,毕竟不需要选手自费。
不过有些人对地球资源的匮乏属实是需要负起责任的,比如说陈猪比,一个用纸大户,一个桌子底下放一提卫生纸都能飞快用完的人,所到之处狗都不理。
许嘉欣率先开炮:“我说陈青蓝,训练室不是法外之地,你不能用自己房间的纸吗?弄污我双眼跟心灵,我以后还怎么逐梦电竞圈啊。”
陈青蓝惨遭污蔑,含泪用塑料粤语控诉:“痴线,你个咸湿佬你港咩吔。”
他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聋人帅哥,极力辩解:“我不过是有洁癖罢了。”
齐小茗冷酷揭穿:“笑发财了,那你先给椅子磕两个吧,它们这辈子吃的薯片比我都多。”
谢葭此时并不觉得这和自己有关。
这个该死的乐事黑粉,陈青蓝和许嘉欣两个信徒顿时放下新仇旧恨,一致对外:“那是你没品味,这辈子没有寸进的啦,乐门!”
齐小茗:“很不理解你们这种花几块钱买半包空气的人。”
“什么话,”陈青蓝反黑反得昏头昏脑,“不止半包空气的好不好,我看你是可比克那个糊比派来的卧底吧。”
“应该是贵州土豆片教徒,”许嘉欣摸下巴,台湾腔分析道,“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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