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秒针走字的滴答声。
纪安阳这时候才知道害怕,他不敢看向面前的alpha,长长的睫毛宛若蝴蝶震翅,不停的打颤,声音也不自觉有些磕巴:“夏……夏执,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想干个人。”夏执从校裤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雨伞,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
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他分明早有预谋,眼下只是借机发作。
“你不要胡闹,这里是学校,而且我下午还要照顾花店里的生意。”纪安阳试图讲道理挽回夏执的理智。
说完,他起身开锁,准备离开,尽量做到不动声色,实则后颈上的寒毛都根根竖起来了。
“往哪走?给我回来。”夏执把人打横抱起,丢到最里面的病床上,然后顺手拉上床帘。
再往后,里面发生了什么便没人能看见。
只偶尔有声音不堪重负的泄露出来,仔细听,似是夏执在凶,纪安阳在哭。
这个狗alpha,欺负起老实人来没头。
纪安阳此刻惶恐羞耻,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他如临大敌,夏执不安抚他就罢了,还雪上加霜的恐吓他。
“你哭,使劲哭,哭的再大声些,把老师跟同学都招来,让他们都看看你此刻的样子,知道你是谁的人,最好以后看见你都绕道走。”
闻言,纪安阳慌忙抬手捂住嘴,打碎哭腔往肚子里咽,最后把自己噎的直打嗝。
吱呀作响的病床上,夏执又徒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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