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完全没主意。后来还是听铺子里的绣娘说及隔壁广淑王府传来婴儿哭,兴许有奶娘。
“当时的广淑王府已经没落到只剩个壳子了,加上人丁不旺,城里没什么人把她们放在眼里。这也是我们能有勇气前往何家的原因。
“我和你母亲抱着你走到何家前门,喊门则没人答应,打量是宅子太大,门房也不定尽心,便又抱着哼唧哭着的你去了后巷,想着那里下人多,总会遇到几个通报的人。
“哪知道后巷也比我们想象中冷清,而我们刚走到巷口,就见着个婆子提着个提篮往巷子另一头去,而那篮子里布匹下还传来宏亮的婴儿哭声!
“只是手里也抱着个娃儿的缘故,我们情不自禁随了过去,却听那妇人叹着气跟篮子里说:‘也是你命苦,托生在这家里。’
“我们听出来不祥之意,一时也不知跟不跟这去。哪知道你又哭起来,把那妇人惊动了,我们索性走过去,假装没听见,直接打听起奶娘来。
“那妇人还真就是奶娘,原来是被聘到这王府来的。见你母亲给的钱多,十分愿意奶你。
“你母亲跟她闲聊的当口,自然就扯到了那婴儿身上,才知道原来这孩子是王府里人生的。
“你母亲看孩子身上裹的还是锦缎,就暗暗吃惊。想着王府能给孩子裹锦缎的定然不会是一般人,可当时何家只剩下最后一任广淑王了,那这孩子不是广淑王的又会是谁的呢?
“跟奶娘道了别,你母亲就接着我跟了上去,果见那妇人立在河边,要将孩子投入河。
“我与你母亲不忍,便跟那妇人假称需要养个养子才能化解灾祸,出钱跟她把孩子买了下来,又让他奶了你一些日子,直到我们找到愿意随同我们去徽州的你的奶娘。
“我把孩子抱回铺子,只见生得倒是健康壮实,但留是留下了,可又怎么好往霍家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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