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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谁不爱听夸奖的话,小倌听了后自然很高兴,于是说道:“我平日里早晚洗漱好,都要抹润露,我抹的很多。”
润露价钱不便宜,但是干他这行们吃的是青春饭,本来就伺候人的活,若不多加保养,色衰极快的,一旦色衰了,便意味着失业了。
景钰倒是对这什么护肤不护肤的不关心,他就是随便起个头,打算从小倌嘴里套点对面酒肆的动向。
他还没开口,小倌许是吃饱喝足又被夸了心情不错,话也就多了些,便说道:“你若是想买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抹什么的都有。”
他最后一句说的有些含糊,景钰摸不着头脑,问:“抹什么都有?”
“是啊,抹脸的,抹手的,抹身子的,还有——”小倌顿了一下,暧昧的看了景钰一眼,“抹后、庭的,不过这个因为是私、处,价钱是最贵的。”
景钰本来还反应不过来后、庭是什么玩意,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顿时明了,有些无语。
小倌只以为他脸皮薄,好心说道:“您也不要觉得害羞,那处……”
他还在说,景钰被他那些大胆直白的话给弄的扶额,及时打断道:“行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小倌这才住嘴。
景钰佯装不在意的问道:“你们明日还要让那个花魁来跳舞吗?”
小倌站了起来:“嗯,听说要连跳三天,今日来看青尘姐跳舞的人实在太多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这么晚。”
景钰心里哼了哼,总觉得他实在炫耀,毕竟今日全是在对面酒肆围观,都赶得上他们头一天营业的时候了。
景钰做出一副送他的样子,装作闲聊:“酒水也还是减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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