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心口,气若无力地道:
"来人!"
皓赋后推数步,看着他一脸痛苦,双眸中闪烁着毫不掩饰之疯狂。他终于可把埋藏于心底里的话,毫不顾忌,畅所欲言地道出来,不再需要憋屈于心底,不能透露半句,会断送前程,并祸害别人。
今日,他终于不想理会这些了,便是把那些恶毒之话吐出,给他听,要他明白他之难受。
"父皇,既然您是生而不养,为何还要生下儿臣啊!为何您已经是踏着血亲之血生存到今日,却要您之儿女经歷您走过之路啊!您接受到自个儿无情无义,眾叛亲离,是您自个儿之事,为何?为何都要儿臣去经歷啊!"
他一脸不可置信,又是脆弱不堪地掩着心口问道:
"便是因为儿臣是您之子,身上流着您之血,便可以这么残忍地对待儿臣?"
秦文皇痛苦地掩着心口,肚腹欲有东西汹涌而上。
"你...你得臆妄症了。"
奋力地大叫道:
"来...人啊!"
"不是儿臣得臆妄症。是您没有想过儿臣会逃出您之股掌,另建立一股势力。"
骤然,他靠近他身旁,弯下腰,对着那张苍白之脸庞道:
"并欲想把您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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