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南淮低着头,只堪堪坐了半边凳子。
礼部官员与禁卫军统领都皱起了眉头,这个南胥王孙该不会是厚着脸皮来求他们隆朝发兵吧?
“南淮王孙。”拂衣一副仗着太子宠爱骄纵无礼的模样:“你?是来为母国请罪的?”
“难道你?也知道贵国挑拨我朝与离岩,想做收渔翁之利的事?”拂衣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歪歪斜斜地靠着椅背,抬起下巴轻哼一声:“要我说,你?们南胥实在胆大包天?,竟然敢算计我们大隆。”
“郡主,鄙国对大隆向来友好和睦,岂敢又?如此此举,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求您明鉴。”南淮连忙起身?跪下:“离岩行事张狂,今日发兵这锅,明日攻打那国,我等小国日日生活在离岩淫威之下,苦不堪言啊!”
“你?这话的意思是,离岩故意拿我们隆朝的名义来冤枉贵国?”拂衣作势大怒,拍着桌子道:“殿下,臣女最见不得别人拿我们作筏子。”
听到?这里,南淮心中一喜。
“殿下你?写信去骂离岩的人,让他们知道南淮王孙已经告诉了我们真?相,他们就是拿我们作筏子。”拂衣抱住岁庭衡的胳膊,横蛮不讲理道:“现在就写,臣女一刻也等不了!”
“好好好。”岁庭衡轻笑?一声:“都依你?。”
南淮被这席话惊得头皮都在发麻,若是离岩国收到?这样一封信,岂不是要把?南胥打得更狠?
“郡、郡主。”南淮赶紧开口:“在下的意思是说,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许离岩也是被别人骗了。”
“哦?”拂衣把?又?娇又?作的姿态发挥到?极致:“你?的意思是说,也有可能?是其他几个周边国家的阴谋?”
南淮冷汗直流:“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