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全身僵硬,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安婳跳下马,走到祁禹身侧,看着钟灵素问:“这是怎么回事?”
钟灵素跪在地上,声音不卑不亢的道:“太子妃,请恕奴婢自作主张,奴婢给钰王下了毒,家姐之仇,奴婢不得不报,钰王于奴婢有恩,奴婢无法杀他,此毒,是钰王这些年用来假装体弱所服的□□,小剂量可使他身体病弱无力,服用的量多则能让他全身瘫痪,再无法如常人一般行走。”
“你……这……毒女……”祁航瘫在地上,双目愤怒的瞪着钟灵素,从齿缝间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来。
钟灵素没有看他,而是继续低头向安婳请罪。
安婳微微皱眉,沉声道:“先起来吧。”
祁禹未看祁航一眼,转头沉声吩咐匆忙赶回来的曲河,“将钰王带下去关押起来,送大长公主回府,严加看管。”
他说完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而是牵着安婳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城楼走去,背影挺拔,脚步沉重。
皇宫内的厮杀声已停,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空气中却仍弥散着浓烈的血腥气,乌云蔽日,天地之间暗沉一片。
祁禹的脚迈上城楼最后一节台阶,高大的身影蓦然顿住。
景韵帝躺在地上,双目紧闭,面颊没有一丝血色,他身上代表着至高无上身份的龙袍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他这一生爱极了面子,却死得狼狈,只给自己留下了最后一丝尊严。
祁禹站在那里静静的伫立,拿着佩剑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即便他从前对景韵帝有再多的怨和恨,此刻都变成了憋闷在胸口的沉痛。
他曾经以为景韵帝即使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为景韵帝流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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