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她在耳边说:“聂十叁分明在求死,那番奔逃之举只怕有诈。你我现下内息不稳,贸然追去实在不妥。”
秦至欢如何想不到这一层,只是她先前比起顾及前路是否有旁的险事,更在意的是顾予轻的安危。
秦至欢的手摸去顾予轻右肩,思忖道:“聂十叁言下之意莫非是那些东西的血有问题?你可有不适?”
顾予轻回道:“没有。只初时有些灼痛,现下痛也不痛了,何况我还服了你的丹药。”
秦至欢听她所言,略略放心了些。朱雀堂研制的多为蠧药,她身上所携的也诸如此类,便是驱虫散也是因着她厌恶爬虫才带的,并无可缓灼伤的药。
她心下暗忖,往后该多备些伤药才是。只是,她并不希望这些药有用到的那天。
客栈经过这一番打斗已是一片狼藉,难以落脚。不过即便是尚还可住人,秦至欢也受不住再在此处多待一刻。
两人当即决定继续赶路。关在院中厩里的马死了一匹,是被蜘蛛咬死的,死的还正是秦至欢的那匹,所幸旁的物甚没有什么损耗。
顾予轻将秦至欢替她背着的长匣挂于马鞍上,翻身跨坐在马背。垂首只见秦至欢的面色简直比夜色还黑,紧紧瞧着她那匹死马,口中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顾予轻有些失笑,她朝着秦至欢伸了伸手,放缓了声音道:“我来驱马,你靠在我身上歇息一阵。”
今夜顾予轻尚还睡了些时辰,得秦至欢相守,亦有调息。反倒是秦至欢,一刻未歇。
秦至欢并未推辞,搭过她的手,翻身一跃,便稳稳当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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