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依靠在一处,缓慢踱步的马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日晖半斜,有些刺目,秦至欢闭上眼将自己藏进顾予轻怀中。她侧耳听见了顾予轻的心跳声,一下快过一下,倒是比她的主人直白多了。
秦至欢忽而笑了一声。
顾予轻抬手替她理了理有些蹭乱的发丝。她声音轻浅,如似寻常:“秦至欢……我心悦你,我欢喜你。你想听多少遍,我都会说。”
秦至欢愣在她怀中,待回味过来时心中又有些酸涩。她倒底独自一人支撑了这份欢喜数载,她本以为兴许此生都不会得到顾予轻的半分回应,却如天降之喜般在这短短几月之间得到了一切。
她纵然欢喜,有时也不免觉得太过虚无缥缈。她有多欢喜顾予轻的回应,便有多害怕有朝一日终会失去。她只以为她这心中惶然收敛得很好,却不曾想早已被顾予轻看穿。
她这般冷淡别扭的性子,倒也愿说这些甜腻的话来哄她。
秦至欢隐下眼中的潮湿之意,抬首于青丝掩没之下吻过顾予轻侧颈,末了又笑了笑,道:“我要你在我耳边说一辈子。反正,我又不嫌你聒噪。”
顾予轻也笑了一声,“好。”
两人赶在天色彻底暗下之前,寻到了个落脚的客栈暂作休整。这客栈位置偏僻,除了她们二人外未见旁人留宿。
客栈是位瞧着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独自经营。她穿了身寻常布衣,身形削瘦,步履沉稳,是个习武之人。
这倒无甚奇怪的,一个女子在这种山野之地独身经营客栈,若无功夫傍身才是可疑。要说奇怪的,该是她那双与旁人有异的蓝色眼瞳,以及已近半白的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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