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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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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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欢唇被她掌心堵着，话也难得被顾予轻堵了一回，只得颇为委屈地唔唔了两声，又在她掌心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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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轻攥着柳叶飞刃，两人一路沿着剑势扫过的痕迹往林中去，被剑气劈断的枝叶落了一地，踩在脚下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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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棵约莫两人才可环抱的树干上寻到了顾予轻掷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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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穿了树干八九寸左右，直直地钉在其间，树干上沿着剑穿透的部位裂开了两道缝隙，露在外面的剑身上落了厚厚一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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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轻抬手毫不费力地将剑拨出，随手挽了个剑花，剑上的雪便簌簌落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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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横剑在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在剑身上瞧见了一小滩凝结的血迹。她伸手在血迹上摸了一下，红色的血与白色的雪混在一起被她指尖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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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轻与秦至欢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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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欢隐隐有些懊恼，开口道：“若非我方才……那宵小之辈只怕早已被你斩于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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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哪来的若非，她方才全然失了魂，只知将顾予轻紧紧地拥在怀里，半分都不敢放，哪里还能理智地思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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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轻摇了摇头，低声道：“她的武功不算低。”说着，她下意识摩挲掌中的刀刃，那刃身上的寒意早就散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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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欢瞧她半响，终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早知有人要暗算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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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轻早前用那样反常的姿态遣秦至欢离开，便自知不可能瞒得过她，如今听了她这问话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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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是，我早便知道。从我们出了宫门，那人就一路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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