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打火机,他微微偏头凑过去。
火苗照亮年轻男人英挺隽逸的轮廓,烟头很快亮起火星,颜父收起打火机,看着他吸了一口,微微仰头吐出白色的烟圈。动作很熟练。
“谧谧不喜欢烟味。”颜父突然道。
“我知道。”何语垂眸看着烟灰一点点洒落,“我是五年前才学会抽的,那时候学会了很多东西,抽烟,酗酒,日夜颠倒,反正失去了谧谧,一切都无所谓了。后来我大伯把我从房间里拖出来,丢给我一面镜子,让我自己看看,哪怕她现在后悔了来找我,恐怕看见我这个模样,又要再次改变主意。”
“后来就戒了。”何语轻描淡写,在栏杆上摁灭了还剩大半的烟。
颜父弹了弹烟灰,指着楼房左边的拐角,“那边是厨房,有一扇小窗。那天夜里,谧谧从窗口钻出去,想从那儿爬下去。”
何语的心口猛地一抽。他知道是哪天夜里。原来是这样,是这样从二楼摔下去的……
“还好她妈妈发现了。送到医院去,抽血化验……”颜父抿了抿唇,“我和她妈妈都以为听错了。后来她醒了,知道了,脑袋里还有块淤血没消,就开始想方设法跟我们讲条件,用个药都警惕得好像我们要害她一样。我就知道,姑娘家的胳膊肘,总是要往外拐的。”
原来是这样。
何语明白了为什么跟她见面时,她一直背光坐着不动,又为什么化了妆。是为了遮掩虚弱啊。
他也明白了颜父为什么要说这些。他在告诉他,别以为自我折磨了下,就有多惨多吃亏,谧谧付出的更多。
“伯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和谧谧分开了。”何语看着颜父,态度恳切,“我很爱她,我想照顾她呵护她一辈子。请给我这个机会。”
不少西方国家有个传统,在向女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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