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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由于法律的限制,我们不能如一些网友想象的那样‘正面刚’,但是请相信,我们不会放弃。”
石母掩面抽泣,石父轻拍着她的背,哑着嗓子,“辛苦警察同志了。我们……我们等消息。”
严教授忙道,“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发动学生、动员社会力量,尽管告诉我,我马上安排。”
颜谧点点头,又问了石父石母几个问题,直到警队一个电话把她叫走。
一直被无视的蔡记者干晾在一旁,恼怒得又想煽风点火,还没开口,撞上何语冷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竟脖子一凉,点火的心思都熄了。
该送走的送走,该安置的安置,都安排妥当后,严教授靠在椅子上舒了口气,眼神睨向站在窗边的儿子。
青年的背影高大挺拔,肩膀宽阔如苍鹰展翼,腰身劲窄,双腿修长,单单这样插兜立着,也别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睥睨天下,也是孤家寡人。
“人早走没影了,不过天文系有高倍望远镜,我去给你借一个?”
何语转过头,懒洋洋瞥她一眼,“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严教授叫住他,“走什么走,给我坐下,妈妈有话要问你。”
颜宁出事之后不久,颜谧转去了首都的公安大学,算起来,她也有四五年没见过她了,刚才又不是叙旧的好时机。此刻她抓心挠肺的想知道——这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妈你读过欧里庇得斯吗?”何语不答反问。
严教授一愣:“什么屁什么?”
“……”何语磨牙,“欧里庇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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