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华服的衣襟。
平儿的小手用力地抓着萧弋舟的衣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罢了,变成了嘤嘤的哼声,萧弋舟拍了拍他的背。
殿外传来了动静,内监去唤的人姗姗来迟,满头白须,扑通一声跪倒在萧弋舟跟前,“下臣见过摄政王。”
看架势便知是能屈能伸的,难怪能改名换姓活到现在,萧弋舟冷笑一声,竹简响亮地砸地,被掷到白发人夜江身前,萧弋舟压低了嗓音,声音冷得犹如寒水之中浸泡数年的坚石,“说,可是你相助王妃,助她逃出宫闱,若有半句欺瞒,我即刻取尔项上首级。”
夜江怕得发抖,忙道:“绝无此事!”
萧弋舟冷然犯疑,“那就是你堂兄夜霑?”
夜江抖如筛糠,“或、或许是。”
“他人在何处?”
萧弋舟声音渐厉。
怀里的小人儿怕得一缩,这个爹爹实在……好可怕,吓得他只敢小心翼翼收起了小爪子,再也不敢在他身上胡闹了。
夜江只得如实回话:“王妃走丢之后不久,他便不知去向了!下臣、下臣只记得某一日他来找下臣喝酒,醉酒之后,谈及摄政王,直言摄政王虽是英雄豪杰,可却不配做一个女人的良人,下臣心有疑惑,不敢多问。”
萧弋舟听到夜霑妄议之语勃然大怒,“好一个夜霑!”
“他家中可还有妻眷亲人?”
夜江叩首回话,“几十年前确实娶过一房妻室,他爱妻难产而亡,此后数十年,终老不娶,亦无子嗣。”
萧弋舟咽了口气,脸色古怪,“好得很……”果然是个计划周密之人,连一丝可以让他追查的尾巴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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