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警觉,才让夫人您……棠棣罪孽深重,不敢再侍奉病榻下,想对夫人求去。”
嬴妲愕然许久。
满殿空寂。
她转目对蔚云道:“你是一般心思么?”
蔚云垂着螓首也伏地身子叩首,“是。”
“也好,”嬴妲沉默之后说道,“我原本便觉得你们如今年岁都大了,或有自己的打算,早该放你们出府另寻出路了。只是……终归是夫君买你们回来,我并不好经手。如今你们有了求去之意,我也不会阻拦,这便让周妈妈去打点。这么多年你们劳苦功高,我一定不亏待你们的。”
棠棣与蔚云感恩不尽,隔日便被赐了重金放出了宫闱,并被妥善安置了去处。
此事传入嬴夫人耳中,也是要叹一声的。“沅陵打出生起便是公主,怎么养的如此柔软的个性。教人欺得死死的。”
转眼又是一年入秋,淫雨霏霏,芭蕉浓绿如泼墨,数行水迹沿着硕大的叶片滚落。嬴妲正卧在殿前檐下竹床上,静听秋声。
王氏一直在萃秀宫歇脚,未曾离去。御医为嬴妲看诊几回,都无妨确切说一声嬴妲这一胎必能安稳。
原本数月间从未来信的萧弋舟,在南边忽然传来了战报。
嬴妲也早已知道八百里加急送入了宫中,只是周围的人却从没有在她跟前说起,她知道这不是好事,催了周氏几回,“您再不说,我只好去拷打下人了,我手生,怕打坏了人……”
她若是想知道,自然有手段可以知道,中间绕那么许多弯子不划算,周氏思忖之后,朝嬴妲跪下了身子,惊了嬴妲。
“周妈妈您这是——”
“夫人,”周氏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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