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陈湛暴怒令人将他当场击杀,已身首异处了,萧弋舟还瞒着,她不得不问个明白。
“没死,押着。”
不是错觉,嬴妲感觉萧弋舟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更冷漠了,挥袖一挣,将她推了开。
嬴妲追上去两步,“我对表兄没有男女之情。”
萧弋舟扣着门的门顿了顿,过了半晌,他回头,朝嬴妲嗤笑了声,“你为何总以为我还是吴下阿蒙,任你哄骗?今日罚你不许用晚膳。”
他出去了。
不能用完膳事小,惹恼萧弋舟事大。
晚膳果真没有人送来,嬴妲一个人坐在无光的屋子里,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一个多月前,宫墙失火,她被烧毁容貌,落入官海潮手里时,她没有这样的疑虑。
若真到了不得已,要以身侍奉官海潮时,她咬舌自尽也不肯受辱。可是那日她蹲在兽笼里,却让她一眼便望见了萧弋舟,时也命也,她是死不成了。人若对人世间的事物还有眷恋,这种眷恋多过于心底的绝望时,便舍不得死了。
可想活下来,也要想想将来的归处,对陈湛的血海深仇,对表兄临危赴险的担忧,对萧弋舟日益剪不断理还乱死灰复燃的东西,都像是枷锁套在头颅上。
*
书房枯坐的萧弋舟,到了晚膳时分,也不曾出来。
传来了敲门声,是烟绿在外说话,他烦躁了一个时辰,总算稍熄了火气,一扬手,沉声道:“进来。”
烟绿捧羹而入,将糕点与羹汤一并端上来。
萧弋舟看了眼,是烟绿拿手样式,墨眉一蹙,“不是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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