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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兴奋的男人犹如一头猛兽,只是才起了个头,嬴妲疼得额头沁了汗,被他粗暴来了几下,脸颊又红又潮,而原本决意洗刷耻辱的萧弋舟,被嬴妲哼哼两声,勾得一下又没忍住。
草草完事了。
接连失利让萧弋舟惊怔,又挫败不安,见嬴妲要睁眼,他恼火地一只手掌按住她的眼睛,“不许动。”
嬴妲浑身疼,再也不敢笑萧弋舟,只软绵绵地道:“我不动,公子慢慢来。”
这种时候,女人的鼓励更像是两记响亮的耳刮子抽在脸上,萧弋舟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最要命的是,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浓浓的质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第三暂时不能草率了,萧弋舟咬牙,退了出来,翻被子下去了。
嬴妲心如小鹿,望着他一层层套上衣衫的背影,泪珠儿从眼角滚落,“我伺候不好么?”
萧弋舟咬牙切齿,“闭嘴。”
她故意的。
他扯过来一双长履套了,大步流星地朝房门外走去,门被粗鲁地撞上的那瞬间,嬴妲将被褥拉上来,把眼角的湿润都擦了。
她默默地想,她明明是照着楚楚姐教的,说的做的,为什么还是让他生气了?
她明明很配合。
是他自己……嬴妲脸热地想起来,是他自己不行,好像与她无关。
*
转眼要入冬了,天越来越冷,晌午时,嬴妲从榻上起来,将褥子收拾好了拆下来,要拿到后院,打井水洗了翻出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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