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将继续作壁上观,夏侯孝与林平伯,又不像是能成事之人,单凭表兄一人之力,实在蚍蜉撼树。
难道他们还有别的帮手不成?
方才夜琅应是认出了她的声音了,出招都慢了不少,他知道自己此时待在萧弋舟身边,说不准方才还听去了不少她和萧弋舟的动静!
这……
她咬咬唇,越来越觉得萧弋舟坏透顶了!他故意的!
*
萧弋舟朝薄纱橱映出的窈窕的纤影望了眼,她在房中,手里拿着那柄残剑。
她在思量别的男人。
萧弋舟漠然回头,鄢楚楚已将他掌心的伤痕包扎好了。
“伤了多少人?”
萧煜道:“我方没甚伤亡,只是棠棣姑娘,夜起之时不慎被刺杀一剑,也是皮肉伤,伤口不深。”
鄢楚楚蹙了如柳叶般的细眉:“来者何人?竟敢如此大胆。”
常年跟随世子走动,外人谈及西绥皆不可小觑,无人不敬畏,鄢楚楚还是头一回见到敢有无名小卒刺杀世子。
萧弋舟将左手抽回来,伤口包扎得很是精致,喷了烈酒,裹上之后已不再渗血了,他低声道:“我被刺杀一事,不要外传。”
萧煜不明白,“世子今早让我散播消息,原来是为了引他们前来?”
可既然如此,为何又不让陈湛知晓?这事正好可以让陈湛出手调查打压。
萧弋舟笑了下,“我想验证一件事。”
有些人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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