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蹦出这样一句话。
试图从鸡零狗碎的狗血生活中短暂地逃避,他是不是过于痴心妄想了?
可以光明正大地同她亲热,是不是白日做梦?
白亦行倒没他能想那么多,只听她小声嘟囔:“去检察院是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是他去了检察院。
假话也是他去了检察院。
像是提醒了他,和他要做的事。
成祖提着她软无力的手腕子,又看她一副困倦模样,心下一横:“要我抱你上去吗?”
白亦行点点头,倒在他怀中。
后边的虎虎跟上主人的步伐喵喵叫。
她说:“你好会照顾人是因为他吗。”
成祖没做声,听着她化了水的声音一路说:“我爹哋妈咪以前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成祖,我能叫你成祖吗,你是不是在面条里面下了毒,我这样困。”
“成先生,你能不能一直照顾我,陪着我。”
“阿祖,哥哥?”她像是喝醉了,笑着说:“七八岁的管十几的叫哥哥,十几的管二十几的也叫哥哥,那二十几管三十几的是不是还能叫哥哥。”
成祖脚步止住,低头去瞧她,“白亦行,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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