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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谭圆那么要强那么完美主义的人,她绝对接受不了这么恶心这么肮脏的真相,他不能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就将担子卸到妈妈身上,让她被动吞咽苦果。
而且与此同时,他对谢斯礼的感情也有一种矛盾的痛苦。从小到大,他爸爸都是他崇拜的对象,是他做人的范本、追求的目标。现在这座领航的灯塔倒塌了,他震惊,幻灭,难以置信,却还是情不自禁想替他找补。
他总觉得他的家庭不至于——也绝对不可以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分崩离析,一定还有挽回的余地,一定是有哪里搞错了。也许爸爸只是一时糊涂,也许下午的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也许,也许……
也许嘉鱼才是罪魁祸首,是她引诱了爸爸。
她为什么要来他家?她为什么要出生?她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呆在乡下?
他知道这样想是在自欺欺人,因为下午谢斯礼沉迷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被迫”。一个叁十多岁的成年人要怎样被一个离成年还有临门一脚的小孩引诱?如果嘉鱼“引诱”成功了,那只能说明一个巴掌拍不响,从一开始,谢斯礼就百分百不无辜。可如果一定要牺牲一个人成全另一个人的名声,谢星熠毫无疑问会选择牺牲嘉鱼。他已经自行在心底为她安上了主谋的罪名,为她打上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标签,将她踩成淤泥,以便为谢斯礼的污秽开脱。
“你怎么了?”
久久等不到谢星熠答话,谭圆眉毛拧得更深,忍不住上前一步。
他吓了一跳,深知自己的表情藏不住事,只好尽力找补:“我……复习的时候,感觉有门科目很难,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谭圆的眉毛这才舒展开,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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