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所以就算在国子监,没有夫子专门盯着,也不会荒废学业。且启珪这孩子的性子过于内敛,想让他和同龄人多交流才出此对策的。但启陵您应该比我清楚他的性子,现在还是放在身边儿更放心些。”顾国安陈述道,声音不疾不徐。
顾国安从不否认自己为幼子想的更多些,但对于长子,他也不是没有考虑的,长子的性子,要是撒手放出去,那是能把天捅出窟窿的,跟在他身边,起码祸事能少一些,他也想板板他的性子。
顾雍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儿,心理上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儿,他心里火气更胜,这是说长孙被他教养的不够勤奋好学?但却没有再发出来,现在的长子,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被他随意扔进后山的小崽子了。自从五年前,他在自己面前摔门而去,父子间本就微薄的情感就已经所剩无几了,他不想在现在挥霍殆尽。
顾启珪当然是不知道书房这些事情的,只是他也不好过就是了。
自从顾雍和安氏住进了‘南行院’,他就得每天过去请安,这事儿本也不难,可这祖母的做派实在让人糟心,每次都左拉右扯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明明知道他还要赶去国子监,就是不放人。
每日晨起,用好早膳去请安,回来再去国子监,总是紧赶慢赶的。有几次,顾擎赶着马车还差点撞到人,想想就觉得惊险。
还有好几次都差点迟到,慌慌张张地进入国子监,踩着上堂的铁铃声进堂,夫子都比他来的早。最最倒霉的是只要他险些迟到准得碰到季太傅,只要一看到季太傅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顾启珪就觉得肝儿疼。
为这事儿,顾启珪都不想回家了,请安这事儿耗神又费时,再加上安氏也不会因为他每日去请安而对他有所改观,实在是一笔赔本的买卖,不值。
朱氏自也知道这事儿,她心疼孩子,每天都着急忙慌的,就连晨起打拳习书的时间都被压缩了。
她实在想不到,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婆母越来越解放天性,和之前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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