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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启珪跟着大部队,认真的对待每一个动作。
看着夫子拿着自己的手在纸上写下一撇一捺的“人”,顾启珪感慨万千,他这一辈子,如果能做到纸上的这一个字,就心满意足了。
朱砂开智,是他们一列一列上台,由席上各位老师给他们点上朱砂。
顾启珪正巧排在了季太傅这边,前一个学生离去,顾启珪就到了季太傅前面。
“你是顾昌逸家的?”季太傅看了看他,突然发问。
顾启珪赶紧行礼,恭敬地回答:“学生正是。”
“陈恪那小子,不得为你点过朱砂了?”季太傅接着问,现在京中能直呼陈首辅姓名的人并不多,不过他辈分高,倒是没人敢说什么。
“是,师父点过。”不大清楚季太傅为何这样问。
季太傅没在说什么,拿着蘸着朱砂的毛笔随便在顾启珪额头上点了一下,挥挥手,“下去吧,下去吧。”这么好的苗子,竟然让陈恪捷足先登了,可气的是他还得给他教育弟子。
顾启珪站定,冲季太傅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才退了下去。他是不大明白,季太傅为什么生气,这是不喜欢他师父?
季太傅小孩似的摆手,示意他赶紧下去,看这礼仪也不错,看多了糟心。
顾启珪没怎么放在心上,看季太傅的表现,倒像在生闷气似的。
之后,叩拜夫子,诵读《论语》,接着就到了宣读国子监戒律的时间。
作为官方最高水平的学府,国子监教学自有他的一套体系,戒律可以说甚是严格。就逃学来说,按照次数,惩罚一次比一次严重,“无故而逃学一次,罚诵书二百遍;二次,加朴挞,罚纸十张;三次,挞罚如前,仍罚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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