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轮椅轧过青石板的声音,淡漠的视线投向江宴,第一次没有迎上去。
高升把江宴推进小花厅,冲谢淮舟点点头便匆匆离开。
江宴操控着轮椅转到茶桌后,漫不经心道:“昨晚没睡好?都能看见红血丝了。”
“换了是你,你能睡着?”谢淮舟将烟按在江宴最喜欢的那套黄花梨八仙桌上,完整的木纹突兀地多了块黑斑。
江宴微微掀起眼帘,哼笑一声:“你不用拿我的八仙桌撒气,再过一两个月郁长泽自然会回去。”
连日来的疲惫、烦躁、愤怒、失望在一刹那爆发,谢淮舟冲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桌面,逼视着他的眼睛:“我不是来找你撒气、抱怨,大闹一场后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江宴,别把我当小孩子愚弄。我今天必须带郁长泽离开。”
江宴的目光变得锐利,鸢尾花型信息素在空中漫开,谢淮舟后颈灼烧发痛。
“我要是非不让呢。”
“那你就该想想岁岁。”
江宴脸色刹变,额角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道:“你威胁我?你为了一个连自己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威胁我?”
“不管他的出身如何,他是我的爱人!”
“爱人?”江宴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谁的爱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一直到现在他对你说过实话吗?”
“如果不是谢昀霆突然发难,你是不是还以为他在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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