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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飞出去,郁长泽霸道地压在他身上不断亲吻。
谢淮舟揉着他的发顶,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像在撸一只大猫。
郁长泽枕着谢淮舟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被安抚。
窗帘在微风中摇摆,光影错落。
谢淮舟被醇厚的信息素包裹,感受着他的呼吸,获得了以往在易感期从未有过的平静。
.......
谢淮舟被两下敲门声惊醒。
敲门声很短促,生怕多敲一下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头枕在郁长泽腿上,脸向着他的小腹。
郁长泽显然没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缠着他耳边的发丝打圈,听见敲门声,懒懒地看了大门一眼,又漠不关心地收回视线。
察觉谢淮舟要过去,他急躁地扣着谢淮舟的手不放。
谢淮舟无奈,用昨晚蒙住他眼睛的领带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郁长泽这才愿意跟他过去。
商洛不愧是医生除了食物、水、抑制剂外还有外用药栓和一大包尿垫。
地毯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谢淮舟捡起,是商洛的消息。
“郁长泽三年有过八次易感期,其中五次是药物催化,抽取信息素用于人工腺体。每次易感期和他相处的都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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