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实,抽插时粗硬的柱身摩擦过阴囊和会阴,谢淮舟泄出一声惊呼,腰背拱起拼命往上躲。
太痒了。
那块地方甚少被触碰,遍布的神经末梢一点不比后穴少,他能清晰感受到性器的纹路,盘桓的青筋和顶端刮过的冠状沟。
郁长泽摁着他的腰,两人紧紧贴合。
谢淮舟腰肢颤个不停,他俯在郁长泽的肩头,潮湿高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窝。摇晃的视野里,谢淮舟的目光定在他的耳垂,那里曾打过耳洞,鬼使神差的,谢淮舟凑上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顶着小孔舔弄。
郁长泽猛地一颤,接着露出一声闷哼,低沉又性感。
谢淮舟趴在他肩上痴痴的笑,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耳朵敏感。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重,湿濡感从臀缝蔓延到腿根,后穴早被蹭软了,小口一张一合,龟头时不时会被含进去,再吐出来继续磨屄。
“leo。”谢淮舟将他的耳垂舔得湿漉漉的,“全部进来,想要你肏我。”
郁长泽龟头恰好挺进去一半,闻言整根没入,彻底结合后,彼此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仿佛灵魂都交融在一起。
谢淮舟直起腰,一手抓住车厢顶上的扶手,一手搭在郁长泽肩上借力。
车身晃动,上上下下起伏。
紧闭的车厢里,气温骤升,信息素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像爆开了一枚烈酒炸弹。
谢淮舟本来晕乎乎的脑子更加迷糊了,完全依靠本能行事,舒服了就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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