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花园里只有树叶摇晃的沙沙声。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江宴的目光直刺向他,“怪我算计你?不该带你出来,破坏了你和他远走高飞的美梦?”
“我从未怪过你。”谢淮舟很清楚他与郁长泽决裂的根源并不在江宴,充其量他只是激化了两人积压许久的矛盾,让火山喷发得更早一些。
而他与郁长泽的交易,虽是乘虚而入,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今郁长泽摆脱了郁家,借着江家的东风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功成名就,郁长泽都没有过愤懑不满,谢淮舟更没立场说什么。
可终究是自家孩子自己心疼。
谢淮舟诚恳道:“像当初你与辞哥私定终身时让我做见证者一样,我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也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喜欢leo,也不强求你接纳他,但现在他是我的人,日后哥若是找他帮忙,也请告知我一声。”
江宴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转动轮椅,没入花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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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室内浓烈的alpha信息素已经散干净,安静房间里只有谢淮舟自己的呼吸声。
明明以往也是一个人住,谢淮舟这时却觉得过分孤寂。
他犹豫了两秒,从枕头下拉出一件棉质睡衣,那是郁长泽留下的,衣物上的信息素要消散得慢一些。
谢淮舟把睡衣罩在面部,灯光隔了一层衣物变得朦胧柔和,淡淡的龙舌兰与薄荷交融的气息充斥呼吸,谢淮舟难以自抑的思念郁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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