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犯贱也好,恋爱脑也罢,听完所有,他最心疼的是那句“郁长泽是个没人爱的可怜虫”,可细细想来让他心疼的又哪只这一句。
明明最渴望的事情是成为alpha却愿意为他换腺体,明明知道重新回到a市会被抓回郁家还是义无反顾的来到他身边。
“后来呢?分开的那五年,你去了哪里?”
“我和江宴做了一笔交易。”
分手那天,他摔门离开又回来,以为能像之前一样再看到谢淮舟,可是家里只有一地碎纸片。
郁长泽哭着捡起机票碎片,即使他知道,它们已经无法带他回伦敦了。
后来江宴来找他,告诉他为了一己私欲说的那些话会给谢淮舟带来多大麻烦。
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beta,不光是失去继承权这么简单,有能力的则被豢养在家族里,一辈子为家族当年做马,鞠躬尽瘁,榨干剩余价值;没有能力的则成为拉拢旁系或下属的工具,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谢淮舟能够承受的。
“江宴答应我,会帮你保住alpha的身份,也能给我足够资源亲手将郁家赶出a市。”
“难怪了,难怪了。”谢淮舟低声呢喃。
难怪当初他的检测结果能是alpha,外界注入的信息素和自身分泌的信息素怎么可能分辨不出,能篡改结果的只会是深耕医疗,人脉深厚的江家。
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背后竟有这样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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