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清冽的酒香在卧室漫开,本就在信息素里泡了一夜的谢淮舟骨头都酥了,之后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谢淮舟躺在床上,睡衣早不知哪去了。
郁长泽压在他身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室内酒香浓郁辛辣。
郁长泽的手掌从蝴蝶骨移到胸口,粗粝的指腹绕着乳果打转,唇舌含住另一颗裹吸,啧啧的水声在卧室回响,淫靡又放荡。
谢淮舟从胸口到脸颊红成了一片,他半眯着眼,放在枕畔的胳膊肌肉紧绷,五指揪住枕头的一角用力到发白。
郁长泽把他的奶尖舔得水淋淋的,鼓起的红豆胀大了一圈,尖利的虎牙危险地叼住它厮磨。
谢淮舟倒抽一口气,推他的脑袋:“别咬!”
郁长泽放开了,盯着被玩得红肿的两处奶尖问:“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谢淮舟不说话。
郁长泽便故意使坏,陡然加重信息素的浓度。
谢淮舟被酒香熏得昏昏沉沉,体温和某种欲望持续上升。
他眼皮虚掩着,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身上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双腿无意识蹬着床单。
郁长泽在他rt上拧了一把,又痛又痒的酥麻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谢淮舟咬着唇闷哼一声,音调婉转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