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鞠起一捧凉水拍在脸上、后颈处,但收效甚微。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叫嚣着想要某个人,身后令人羞耻的地方变得湿润饥渴,谢淮舟能感受到液体滑过大腿的酥痒。
他猛地抬起头一拳打在镜面上,失控地骂了句脏话:“操!”
升起的热度烧红了眼尾,呼吸越来越沉重,情潮翻涌冲击着身体,血液成了岩浆。
谢淮舟拉开了隔间门,将外套脱下团成一团,脸深埋于其中汲取残留的信息素,修长的手指落在裤腰上,羞耻到颤抖。
拉链滑过的金属声在耳畔放大,垂感极佳的面料顺着白皙的双腿滑下缀在脚踝,谢淮舟一寸一寸抚慰着自己,汗水和喘息闷在外套里。
因为缺氧眼尾愈发红艳。
薄荷酒的气息将他带回那个夏天。
明明是无法标记的beta,郁长泽却一次次撞开他的生殖腔,犬牙叼着那块嫩肉撕咬、研磨,直到鲜血淋漓,再大发慈悲地将信息素灌入其中。
高饱和度的信息素浸透他的骨血,重塑他的身体,谢淮舟成了泡在薄荷酒里的一颗青梅,早已失去本来的味道,轻轻咬一口便爆开浓郁的酒香。
这时郁长泽会舔舐他的伤口,洋洋得意地询问谢淮舟被他干得有多爽。
低哑又暧昧的嗓音,用最无辜的表情说最下流的话。那副模样让谢淮舟恨不得、爱不得又无可奈何,只能纵容着、放任着,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出去。
于是和郁长泽在一起的那两年,谢淮舟后颈的隔离贴就没摘下来过,不是为了伪装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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