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看到Alpha军官们结伴而行,见到最高的军衔是某条直通路被封,为首Alpha军官有一只义眼,大步行走在去往另一座办公大楼的路上。
有一次他神差鬼使跟着队伍走,不留神被发现,立刻有执勤的Alpha士兵将他驱赶。开合的旋转门距离他咫尺之遥,还是关闭了。
江科不免垂头丧气。
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发觉今天略有不同,四周气氛异乎寻常。他不明所以抬头,面板上播报着某场战争的胜利;Alpha军官脱下帽子,英俊眉眼被汗湿。他朝镜头看了一眼,侧脸冷硬,肩上银鹰喙部锋利。
江科呆立原地,无法让自己的视线挪开分毫。隔着屏幕冲击的某种凝成实质的掌控感让他情不自禁腿软,心跳加速。
即使对方褪去指挥官光环,也无疑是一个能令人疯狂的Alpha。
方诺文同样抬起头,目光落在大屏上。对方能上战场势必尽可能将精神状态调整到最好,而基础表格上信息素和荷尔蒙的异常状态显示,这是一个即将进入易感期的Alpha。
在他多次使用抑制剂和违规方式强行控制后的,第一次易感期。
方诺文靠坐椅背上,毫无缘由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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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场由无数赌局构成的赌场,金壁辉煌,灿烂闪耀。所有人都站在赌桌边观望。赌局不是非A即B的选项,每一根命运的触角藏在更深处,延伸出多如牛毛的曲折长路。很难说走向哪一条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很难说此时艰难未来光明,此时光明未来就坎坷。
瞿清雨想了些百无聊赖的事,将手指轻轻搭在门把手上。
他一生都在做赌徒。
——人总不会一直输。
第76章
住院部的病人受到一定精神刺激,一开始来时还有Alpha士兵看守,后来她的父母不放心,强行换了自己雇佣来的保镖。
护士量完血压和心率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偷偷观察那个一直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Omega女士。
她在病房也打扮得十分得体,仔细地描摹了唇和眼,口脂是淡橘色,衬得一张瓜子脸白皙小巧。
“来帮我拉一拉这件裙子的拉链,来啊。”
护士一怔,Omega女士又冲她招招手,她不自觉地走过去,手放在对方后背镂空的拉链处。
Omega巧笑嫣然地说:“我叫玛格丽,在一所大学担任心理辅导课的老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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