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过,也自己上网查过很多资料,知道同性恋绝大多数都是天生的,这玩意不是病,但也改不了,就跟自然界孕育出千奇百怪的各种生命一样,自有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他向来自洽,骨子里就不是那种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性取向这种东西,只要不影响到外人,与其逃避,不如正视,喜欢男人而已,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但他忘了,汤珈树是那个异数。
十八九岁已经抽条长成的年纪,骨架修长而舒展,T恤下摆在乱动中掀起,露出附着流畅薄肌的非常漂亮的一段腰,阳光下皮肤白得晃眼。
“你们俩臭小子,尽添乱,鱼都给吓跑了!”
战况胶着间,季爷爷一声怒喝,汤珈树吓了个激灵,从季与淮身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瞬间又变成乖乖小孩:“对不起啊爷爷,我们不闹了。”
季爷爷哪里会真的跟他生气,就像整治问题学生的班主任那样,将二人分而治之,“小树,你到爷爷这儿来。”
没法子,汤珈树硬着头皮装乖装到底,在季与淮忍俊不禁的表情下,收拾起自己的鱼竿老老实实跑去季爷爷眼皮子底下待着。
好在季二叔午觉很快睡醒,过来接走了汤珈树手里的鱼竿,他才如蒙大赦,一溜烟儿又凑到了季与淮身边。
季爷爷看在眼里,兀自感叹:“这俩臭小子,感情是真的好。”
季二叔附和:“可说呢,比我跟大哥那会儿都好,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作者有话说】
文艺说法:年少的心动,一发不可收拾
通俗说法:季哥馋他老婆身子
第8章 意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傍晚他们又在农家乐吃过了饭才返程,到家已经八点多钟,天都黑透了,季与淮跟汤珈树住同一栋单元楼,一块爬楼梯,先到了自己家门口后,他叫住继续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