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他靠近她,想帮她洗头发。
裴希糊了一把泡沫在他的脸上,“你真以为自己很大?”
“大不大的有数据可以验证,要不你量一量去找份数据做对比?”徐清榆替她揉头发,自己的头发也淋湿了,一张脸在水汽里愈发显得清新俊朗。
裴希视线向下,盯着看。
“我知道你没满足,我们再试一次好吗?”徐清榆被她看得心里像是有个痒痒挠在活动。
“不。”裴希搂住他的腰,“你跪下。嘴皮子这么能干,只说话多浪费。”
徐清榆捧住她的脸,抹干净她脸侧的泡沫,吻了吻她的眉心,“你确定吗?”
裴希反身关了水,看着他的膝盖歪一下头。
“那你要是开心了,今晚就不许再对我摆脸色了。”
“你没资格跟我提条件。”
“就算是做一只狗,也有要求主人垂怜的权利吧。”说完一边膝盖贴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潮湿之上叠一层湿热,热带雨林里收留一个温柔的刺客。全然不同的体验,单方面的享受,难以言状的触感。
裴希成了一个坐过山车的空心人,只有上升的快乐,没有下坠的失重感,一切都按她的节奏来,过去所有类似的体验都被覆盖,都得到升级。
但车未到山顶,车头调转了方向,裴希的手掌被迫压在湿漉漉的墙壁上。
另一个刺客开始在雨林的外沿流连,知道踏入会危险,所以小心谨慎地观望,观望着,不自知地挥舞手里的刀,跟黑色的植物缠斗,被同样柔软的花朵包裹。
一切都显露在外面,又藏于某种屏障之下。
阴暗又明亮。
原以为擦边球没意思,渐渐的,前后有了呼应,情绪找到了落点。过山车重新开始穿梭。
水流重新打开后,裴希看见徐清榆先冲走新的污秽。
顺着她的腿落下去,奇奇怪怪的一种感觉。味道被热水放大,比方才卧室里第一次蔓延时更要浓烈。
徐清榆依然从背后抱着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