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感受,这是由他主刀的“手术”,他偏又是个变态的天才,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对生命科学的赤.裸探究。
他的患者越是痛苦,他越是想努力钻研精密仪器的最优使用方法。美妙的身体充满玄妙,宛如古建筑只依靠榫卯结构就能构成繁复且伟大的设计。
这是新奇浪漫的初体验,只一个人快乐会遗憾。徐清榆哄骗跟他一起完成使命的人,要求她身体配合他,精神跟他契合,最好灵魂也要与他共振。
“希希,抱紧我,我也难受……”
唇舌之间也开始缠斗,裴希睁不开眼睛,模糊的视线看见自己抬高的脚背,混沌中无力再去计较是被迫还是顺应了渐渐强烈的生理反应。
负面的情绪慢慢只剩下一点——徐清榆是个大渣男。
被子掀开,冷空气钻进出汗的毛孔,冻住了高悬的灵魂。脚跟落下来,散乱的长发像波浪一样铺开,涌动,这才有了正儿八经地动态。
“你适应了,希希……”又低声指导几句那个身体部分该如何……
“我想杀了你。”裴希在瓷白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咬痕,头发拉扯头皮时,又抓住对方漆黑的头发,像阴狠的兽类啃咬猎人的脖颈。
无情的外科医生陡然发出比猎物更惨厉的叫声,伴随这个叫声,手术刀完成最后的使命,在伟大的建筑里留下被封存的印迹。
裴希如同从热带回到南极,体外炎热的皮肤被浇湿一片冰水,体内滚烫的细胞却被岩浆击中,烧成万千灰烬。
她是知道如何在独处时让自己身体快乐的人,相比之下,如此艰难又苦乐参半的旅途未免劳心劳力还不尽兴。
戛然而止的触感令她身体里的毒都汇聚到舌尖。徐清榆仍在余味里起伏,耳朵正好贴在她唇边。
她冷笑着毒舌吐槽,“有十分钟吗?”
徐清榆的手掌滑下去,水淋淋的,这会儿倒是更适合攻城,只是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你是想让舅舅他们担心,大晚上到家里来找人,还是想继续开心?我听你的。”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继续……”裴希嗤笑着推开徐清榆,想坐起来,却发现双腿灌铅一般难以挪动。
徐清榆坐起来,把东西扯下来,给她看,“到底是我技术好你高兴,还是不好你更高兴,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
“咱们俩得一起成长不是嘛。我总不能事事都压你一头。再说这件事我没法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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