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告诉妈妈,你在美国生活健康、心态良好、性取向没有违背她的意愿。”
徐清榆观察的她的神情,她老老实实把自己套在“妹妹”的壳里。她做侦探或许真的不再掺杂个人情感。
他调节气氛,“你怎么能确定我的性取向没有违背她的意愿?”
“我瞎编嘛,反正妈妈信我说的话。”裴希反手撑在料理台上,陪徐清榆洗碗,“其实你再给我找个哥哥,我也挺乐意,只要他别像你这样爱管我就行了。”
实际上徐清榆手里那根牵制裴希的橡皮筋已经松了八个月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要求她成为一个他理想状态中的好妹妹。很意外,裴希反倒在被他放任自流的日子里变得自律。
徐清榆不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是值得浪费时间探讨的话题。他把沾了清洁剂的洗涤工具递给裴希:“剩下一半你自己洗,洗完我可以给你发红包。”
“我的胳膊和肩膀很疼。你是不是还没发现,我行李箱的滚轮坏了,你知道它有多重吗?里面全部都是妈妈让我给你带的东西,我完全是靠蛮力把它从机场一路颠簸弄进你公寓。”
裴希原本不打算说,她几个小时前把行李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希望徐清榆能自己发现,并在发现之后能对她进行一些补偿,比如夸她力气大能吃苦,再给她发个红包之类的。
她有八个月没有收到过徐清榆给她发的红包了。
可是刚刚,徐清榆三次经过她的行李箱都熟视无睹。
其实徐清榆早就发现了,他在等,在计算,想看看这一次裴希能坚持多久才会忍不住找他诉苦向他邀功。
这种把戏很幼稚,他们从十六七岁玩到二十出头仍不厌倦。
裴希喜欢邀功自己的不娇气,她觉得这是长大的标志。
在裴希看来,徐清榆希望自己的妹妹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胜过她有一副精致的皮囊。她认可这个观点,她认为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