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徐清榆挑了下眉毛。裴希在他们不私联的八个月里,尝试了很多曾经想去尝试但始终没有尝试过的事情。
“回头带粉红甜心跟我们一起吃饭!”褚晗拍一下徐清榆的胳膊,踉踉跄跄地离开这个酒局。
徐清榆想送送褚晗,被Orsen教授拦下——
“我还得再跟你谈谈,我重申我的观点,我不觉得你这个时候回国是明智的选择,我打听过了,你感兴趣的那几间香港和上海的机构根本不会为你一个本科生提供优质待遇。”
徐清榆在教授眼里看见些许醉意,老头很少饮酒,想来是醉后吐真言。
他之所以得罪教授,是因为上一次教授试图跟好好跟他谈谈他的前途时,他的回应听起来过于犀利。
那天教授处在浓烈的惜才的情绪里,质问他回国是打算给他父亲那个摇摇欲坠的私募基金打工,还是打算继承他继父老裴的三家米粉店。
教授用了一个词——可笑,轻视和贬低了他父亲和继父的产业。
徐清榆告诉教授他记错了,他父亲的机构已于去年倒闭,但他继父从三家米粉店扩张到十一家,并打算继续扩大规模,他回去完全有用武之地。
他还问教授爱不爱吃中国的米粉……
今夜徐清榆诚心跟老头交起心来,他说他回国是为了践行一个约定。
听完徐清榆的话,教授眼露困惑:“约定?来美国留学是你跟你父亲的约定,现在你又要履行你跟其他家人的约定,你的人生简直遍布契约。”
这在教授看来非常荒谬。
“你完全可以只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而活这句话太宽泛了,徐清榆自认能力有限,而想要的东西却很多,于是在心里按百分比分配“回国”和“留下”,并为这两个选择列出具体因素,最终他得出结论,回国他或许能得到更多。
他想要的东西有财富和名利,有亲情,有归属感,还有一个清晰的具体的、他亏欠过的人。
最后这一项的比重大于其他所有项的总和。
他本来不想喝酒,现在一饮而尽,对教授鞠了个躬,致谢也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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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希打开CD机,听徐清榆收藏的黑胶唱片。连续换了三张,每一张都不符合她的音乐品味。她打开某视频软件,开始做有氧运动。
刚做视频里的第二个动作,门铃声响起,应羽嘉大半夜来了。
“呀,头发染回来了?”应羽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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