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一会他没完没了打起嗝来。
“我打我儿,”谢泠说,“你管了?不然送给你来养?”
阿迦刚刚擦掉被噎出来的眼泪,一听这话又眼泪汪汪地看向谢泠,全然看不出刚刚辗转腾挪杀得人头滚滚的样子。
韩卢不言,把水壶拿回来,才站起身摇摇晃晃看了看远处紧闭的宫门,姜守拙还没回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捉拿杜家余孽去了。
在这前不良帅和前缇骑尉身后,还没碰过面的锦燕使们和新不良人们彼此探头探脑,相互打量,彼此都看对方不像正规官兵。
两三位御医就从这彼此探头探脑的一帮子武人之间穿过去,向着宫门去了。
室内燃着安神香压制血腥,偏殿的床帘低垂着,半遮住床上的人。封辰钰摸着床沿,把他垂出来的手翻过来盖好,虽然那只手五指惨白,但在封辰钰的手盖上去的时候,指尖仍旧轻轻颤抖着。
安勍听了成泉的话,哼笑一声。
“怎么可能,一个男人,而且身有残疾,倘若他武功真的高于你,那我该是向母亲讨个新的侍卫了。”
成泉垂首,“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安勍一挥手,“罢了,接着查,有什么进展告知我便可。你先退下吧。”
“是。”
成泉退出屋子,将房门轻轻关好。
站在门外,凄冷的夜风吹到身上,她内力深厚,丝毫不觉得冷。
她不禁又回忆起聂云间,心道,自己当然要查,不仅要查,还要仔仔细细的查。很多事她没有对安勍全部道出,因为她尚不确定。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那就是她绝对没有看走眼,那个男人有古怪。他知道自己在跟踪他,肯定知道!
成泉的身体在夜色里轻轻发抖,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一种想要追查真相的激动。他明知有人跟踪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且还时不时地露出破绽,这说明什么?
没有任何表示,说明他心底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