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笑笑笑站在一边,表情还是很松弛,甚至隐隐有些笑意。这女人从来就是个疯的,她恐怕这时候是高兴了起来。
封辰钰抱着玉玺的盒子站在这些人面前,听着许衡之有些气息不稳地自请护送殿下和玉玺撤离。
“陛下的天命,”她说,“还在这京城之中。”
城外的叛军撞开了门,有人劈裂关门士兵的盾,砍下她们的头颅。留下的金吾卫和城门军拼死阻挡。她们已经顾不得再去关门,只能用身体挡上去。
沙袋阻挡不了奔涌的洪水,城门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为什么?封赤练扶着聂云间进屋,反手将门关上。
“是真的不冷?”
聂云间点头,“是。”
封赤练拍拍他肩膀,“不错,身体真好。”
聂云间看着地面,身体好,恐怕除了封赤练,任谁看他的身体,也不会说好。
在酒肆屋子中间,封赤练点了个火盆取暖,她与聂云间坐在一处闲聊。
一上午也没有什么客人,坐了大概个多时辰,封赤练看看天色,对聂云间道:“时候不早,我得先走了,东乾楼离这里不近,要走一阵子。”
聂云间点头。
“记得莫要准备晚膳,我会带回的。”
与聂云间告别之后,封赤练一路向东,步行了大概半个多时辰,赶到东乾楼。
东乾楼临湖而建,有八层之高,是远近闻名的酒楼。封赤练听闻已久却一直没有进去过,在从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涉足于此。
封赤练步入,酒楼内装饰名贵不失雅致,繁复不失整洁,一楼乃是群坐大厅,午时正是用膳之时,楼内坐着不少客人。
封赤练四下一扫,发现这里的客人衣着举止都较外面其他酒肆饭馆有礼得当,想来也都是属地里的富足之户。
她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