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条赤蛇少说有两米有余,完全是将他缠了一道。
“只知道这么点吗?”他的主人看起来不怎么满意,韩卢啮住嘴唇,勉强捱过一阵后接上话:“先帝在时,杜相暗有扶植杜家旁支所出的三皇女之意,但先帝偏爱长女,是以她一直隐而不发,后二皇女宫变,率军杀入宫中,杀三皇女及其父,杜相深恨此事……啊!”
声音猛然被一声惊喘打断,他的腰下意识折下去,齿关不受控制咬在一处。
那冰冷的蛇尾圈起,忽然勒紧,一瞬间韩卢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不,他含糊地喊了一声,想要去抓那条衣中的蛇,却只是将双手在绳中扭动挣扎了几圈。
“不……不!”
“宫变的事情我只听了个大概,”封赤练的声音仍旧不紧不慢,“二皇女和她父亲都已伏诛,倒是给我留了个五姐姐还活着……还活着,对吧?就这么月余的工夫里,杜相没有手长到弄死她,是不是?”
韩卢含糊地点着头,已经分不出神来再回答什么,蛇腹的收紧舒张带走了他的全部感知,再张口除了低喘叹息就只剩下下意识的声音。
“主人……饶了……”他艰难地摇头呜咽着,无法细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封赤练起身,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
“没用。”她说。
蛇身略略松开了些,蛇尾抻出一段空隙,顺腿侧绕到他的腰后。
韩卢的眼睫不住颤动,喉结紧绷,咽喉深处的哽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腿的犬,他没有资格拒绝,她给的一切他必须全部收下,不管他想不想。
封赤练轻轻摸着他的脖颈,脊背,在掌心收缩舒张的温热肌肉很像是一匹马。
他呜咽得越来越剧烈,几乎要变成哀叫,那条听从着她意志的蛇,正用蛇尾一点点撬开。
汗水濡湿了鬓发,他小口地吸气吐气,像应对酷刑时拼命保持清醒。
那只抚摸着肩背的手拂过颤抖不止的喉结,到下颌停下。
她抬起他的脸,韩卢立刻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