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得干干净净的环境,以及准备好的各种生活用品。
然后,费奥多尔主动帮穿着浴袍的水谷悠吹干了半湿的银白色长发。
在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神明开口前,费奥多尔微微俯身。
费奥多尔学着[罚]那样,给予了神明一个预示着他即将把神明拖入地狱的温暖潮湿的吻。
水谷悠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他甚至在费奥多尔的手指伸进自己上衣的下摆时,也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水谷悠只是在费奥多尔结束接吻后,眨了眨自己幽蓝色的眼睛:
“费佳,你该不会想在沙发上吧?”
神明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神明还是更喜欢柔软舒适的大床。
费奥多尔的手指划过细腻的皮肤。
他在看到神明敞开的领口处明显的红痕后笑了一下:
“不,这一点可以随您的心意。”
毕竟——他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回来。
*
一切都非常顺利。
费奥多尔感受着和自己肌肤相接的神明微微的颤抖,在抽动的同时主动按住了对方的手,缓缓俯身。
“悠,张嘴。”
但也就是在费奥多尔微长的发丝即将触碰到青年的脸颊的那一秒——
费奥多尔再度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不光是费奥多尔没有预料到,突然出现的[罚]明显也愣住了。
没有等到接吻,也没有等到接下来的动作的水谷悠:?
水谷悠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含糊不清地道:“费佳?”
对方在这种时候也能分心吗?
“抱歉。”短暂停顿的[费奥多尔]又在青年的催促中继续。
[费奥多尔]明显意识到了本体的存在。
但他没有在青年面前表现出分毫,他只是将手按过了本体刚刚反复摩挲的部位。
“唔!痛!”水谷悠有些难捱地动了一下身体,“费佳,你到底怎么了?”
[费奥多尔]很快收力:“抱歉,只是刚刚想起了一些事……接下来不会了。”
费奥多尔就这样沉默地看着[罚]用指腹在青年身上轻巧地敲击,向他传递消息。
就算不是通过[罚]本人的嘴说出来的,费奥多尔也能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的嘲讽。
因为,消息内容是:“您应该继续追求您的理想,而不是借用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