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场双方面的冷战持续到到晚上,飞机不出预料晚点了。
手机上的实时航班信息显示是空域管制,登机推了半个小时,登机后又愣是在飞机上等了半个小时,晚上九点十五才起飞。
这个时间就过分紧张了,江亦深提前到了接机大厅等候,看到屏幕上滚动的预计到达时间是十一点四十五。
吵架归吵架,亲嘴必须亲,不亲就要循环,循环又得坐飞机,戚林又要参加一遍婚礼,江亦深又得攥着仙人球和他冷战一天,想想就烦,这破循环谁爱环谁环。
江亦深到得太早,甚至抽空去吃了个麦当劳,好像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忙,他宁愿吃完麦当劳后绕着偌大的机场转几圈遛弯也不想回到出站口。
屏幕信息刷新,十一点四十,航班已到达,正在滑行中。
陆续有接机的人聚拢在屏幕下,三三两两地等在一旁,江亦深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只觉等待使人憔悴,心态的煎熬让他刚吹好的短头发都耷拉下来。
这种感觉像极了在人来人往的片场里,要和刚进组一天的死对头演吻戏。
他转过身,对着玻璃上的反射把头发重新整理一遍。
十一点五十,出站口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逼近零点,江亦深的焦虑取代了尴尬,他来回踱步,又打开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新的讯息。
他开始疯狂轰炸戚林的微信。
-下来了吗?
-快冲出来啊!
-还有三分钟三分钟三分钟!
他一边发一边抬眼扫视每个走出来的乘客,没有戚林的身影。
江亦深的急脾气上来了,这事情要么不做,要么非得做成,如果戚林说今天不着急,那他压根不会跑来机场,反正再循环一天也不算什么,可既然他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在零点前亲上。
他原地转着圈,给戚林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