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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沈昱这几日告假,原是躲在这儿打懒了。”声音从邵夫子的庭院前传来,清亮嗓音裹着三分戏谑,活像逮住幼弟偷糖的顽劣长兄。
“陛下。”方宁急匆匆出门迎接,刚要跪下,皇帝抬手扶起。“我微服私访,不必跪。本是想去沈昱府邸瞧瞧他为何接连告假,结果,府中下人告知是在邵夫子的草屋里治病,我原以为病急,没曾想
竟是心病。”
皇帝拎着食盒推开篱笆门时,正撞见当朝第一谋士蹲在鸡窝前学公鸡打鸣。
接着,明黄衣角刚扫过门槛,就被沈昱扑过来抱住大腿,“黄衣服哥哥,你让他们别给我派活了!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有活不能自己干,难为我们年轻人干什么。”
皇帝端着茶盏的手抖了抖,看着赖在自己膝头数龙纹的青年,又瞥向屋檐下嗑瓜子的两人。
方宁拇指微微翘起,藏在袖中狠狠竖了个大拇指,瓜子壳精准落入三丈外的竹篓,讪笑道:“恕罪恕罪。”
邵夫子殷勤地递上瓜子盘,“陛下尝尝,新研制的五香瓜子,保证吃完神清气爽。哎哎别喂沈昱!他昨儿吃完在房顶唱了半宿《十八摸》!”
皇帝来得匆忙,去得更急。
只因沈昱抓着皇帝衣角,就哭哭戚戚,一边哭诉自己压力多大,一边拽着他的衣角抹鼻涕。
方宁等皇上离开,踹开药房门时,邵夫子正举着一株草药对光观察,狠声道:“我给你最后三日,再这样得上狠药。”
“我有什么办法?你可知沈昱这些年还有什么心病?”邵夫子手一摊,全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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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凶光毕露的眼里三分狡诈,七分谈笑风生。“你不说我都忘了,汴京城里还有我师兄的旧相识。”
方宁挥手写了封书信,放出信鸽,直往城南的柳府飞去。邵夫子望着信鸽离去的方向,瞬间了然,“你居然请了他那位嫁作人妇的白月光?够狠!若等沈昱恢复神志,恐要怪我们。”
方宁透过窗户纸,看向窗外抓鸡的沈昱,目光幽幽,“师兄若这么小气,是不会让人横刀夺爱,自己还送了半幅身家,给柳氏做陪嫁的。他有气度,是个好男人。”
信鸽未归。
随着一轮圆月不情不愿的挂上树梢时,邵夫子的小草屋内,重新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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