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来了两个不速之客,神容严肃的男人说是严逐的父亲,从进门后就站在一旁,目光打量着病房里的一切,包括站在旁边的金柏,另一个妆容完整的女人说是严逐的母亲,不停地用手帕拭泪。
两人认识十年,金柏从未见过严逐的父母,只知道他是本地人,现在忽然冒出两个这样的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回避,却被严逐拦了下来。
“天底下可没有为了两个陌生的客人,把一直照顾自己的人赶出房门的道理。”
他把话说得很绝,一直沉默的男人忍不住想说些什么,被旁边的女人拦下,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他们对这个早早抛弃的大儿子生了些愧疚亲情,祁兰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金柏,软下声音和严逐说道:
“你爸爸听了你受伤的消息,连国外的会都不开了,立马赶了回来,这么多年……”女人声音顿了顿,“这么多年,是我们对不起你,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家里都会支持你的。”
“不需要。”
严逐回得很快,后面的严峪鼻子出气,哼了一声,冷言道:“不需要?你之前搞出那些新闻,现在谁还肯给你投钱!”
祁兰又伸手拍了一下严峪,让他住嘴,自己转回头劝:“你叔叔那边看了你的作品,觉得很好,等你痊愈以后,咱们家里出资,供你拍电影不成问题的。别赌气了,回家行吗?”
金柏缩在一边看那两人围着严逐说话,重伤之后本就精神不好,可他们没有多关心严逐的身体,反而拿工作当筹码,逼迫性地让严逐妥协,看似舐犊情深,实则全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金柏现在总算知道,严逐怎么会这么多年不和家里联系。
尤其他们之前过得那么辛苦,却没有任何帮助,现在都靠自己熬出来了,才后知后觉地贴过来。
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金柏心中再多不满,也没立场表述,严逐从头至尾都是拒绝的态度,直到后面女人哭得越发厉害,他神色不耐地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严逐的不语被当成了默认,女人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到时候你想拍什么就拍什么,爸爸妈妈都支持你的,这两天伤口还疼吗?总让外人陪着也不好,陈叔一会就来了,家里煮了鸡汤,后面你想吃什么就和他说。”
说着,她的话头立即转向了躲在角落的金柏,还从钱包中取出一沓现金,后者像课堂上被忽然点名似的,打了一个激灵。
“小朋友,这两天辛苦你照顾严逐了,这是报酬,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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