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柏趁机嚎啕大哭,被严逐抱在怀里安抚。
“芥末太多难受了吧,稍微沾一点就行,你每次都要蘸那么多。”严逐把人搂在怀里,金柏在抖,泪水糊了满脸。
平时金柏就反应夸张,被芥末激得嚎啕大哭也是正常,所以此时他哭,他撒娇,他发泄,却没人知道他是因为芥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金柏只是觉得有点不安全。
今晚他蹲在黑漆漆的楼道里,进不去家门的时候,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严逐真的不愿意回他消息,也不愿意回家了,或许自己真的就会这样,被丢出这套房子,在随便哪个黑漆漆的角落无处可去。网?阯?发?布?y?e???f?ü?????n???????2?5??????ō??
如果说从前,他还能凭借专业争取到一席之地,如今的自己却早被逐出严逐的世界,稀有的二人时光逐渐变得相顾无言,他们不再有共同话题,没有任何连结,严逐丢下他就像丢掉一张揉皱的纸,届时他生存的理由呢?
“其实很多事情都不以个人价值作为基础的,比如爱,比如生存。”
真的是这样吗,严逐真的会永远的无理由地爱他,而他也能继续这样安稳地活下去。
金柏又想起了沈岫林,他已经失去被爱的理由了,可沈岫林却拥有一切他没有的。
他比较、嫉妒,甚至有些不便明说的恨。
甚至就在他扑进严逐的怀里哭的时候,都会去想万一沈岫林吃芥末呛着了,严逐会这样安慰他吗?
哭了好一会,金柏这才平稳下来,严逐给他倒了热水,让他缓解吃生食后的寒气。
“难道我现在喝开水下去,它们能在我肚子里烫熟嘛?”金柏心里还压不住得难过,但面上已经开起了玩笑。
严逐看起来确实有些愧疚:“我就不该半夜给你带生食回来。”
他本想说下次带金柏去店里吃,却听到对方说道:
“我以后再也不要吃刺身了。”
金柏握着水杯,一字一句。
从今天开始,讨厌刺身。
严逐大概也察觉到金柏只是在故作轻松,可他现在最为担心男人会不会因为这大半盘生肉生病,顺着心意把人哄上床,夜里也不敢睡熟,果然凌晨三点左右,听到金柏有些脚步急促地进了卫生间。
他赶紧跟进去,看到男人抱着马桶吐,帮忙递水递纸,好不容易消停了,严逐说道:
“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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