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金柏欲哭无泪,他现在顾不上委屈,只在担心严逐知道他偷酒喝,男人是那种老爹一样的性格,平时见不到他生气,但一旦发起火来十分吓人。
这下姜璨也没办法,半晌,憋出来一句:“那你好好哄哄,就说昨晚生病了,严导肯定会心疼你的。”
金柏只好鼓起勇气,打了半天腹稿,小心翼翼地拨通了严逐的电话。
铃声响了几秒,对面接了,金柏第一句台词刚冒出个头,却听到对面不是严逐的声音。
“喂,请问您找谁?”
声音清亮好听,金柏立马就认出了这是那个白无常的破锣嗓子,他不说话,听到对面好像走了两步,小贱人将电话递出去。
“严哥,你的电话。”
接着电话就到了严逐手里。
金柏这下什么腹稿都不记得了,满脑子都是那句严哥,下意识也跟着叫了一声:
“严哥……”
“金柏,好好说话。”
严逐声音很冷,甚至还有些不耐烦,金柏神智立马回笼,想着哄老公回来才是第一要务,可支支吾吾还没说出两句甜蜜的话,就被对面打断了。
如果说刚刚那句还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一句就是实打实的不耐烦:
“金柏,我早上八点半要开会,现在是六点二十五,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从泗水到恒通路需要一个小时二十七分钟,但我还需要半个小时洗澡换衣服,你有三分钟的解释时间,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三分钟,不够金柏诉苦,更何况严逐连三分钟也不给他。
“我很累,金柏。”
严逐好像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疲惫。
“能不能不要给我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