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逗弄对方。
大红色的袍服衬得男人那舒展的背肌窄腰愈发惹眼,细碎的伤疤铺陈在胸腹之上,这是北伐之战在这具身躯上留下的战绩。
某人作死的发言和小动作,并没有让宗策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现在不急着讨要回来,大手轻巧地把衣襟的扣子一颗颗扣上,待到将要扣到最顶上的那一颗时,殷祝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床边,却险些被那滚烫的体温灼伤。
“陛下?”宗策单手撑着床铺,垂眸望着他,语调温和。
但当绯红床单上,红衣白肤的青年仰头望来时,他的眼神却微微变了。
想要把这件刚刚由自己亲手为对方穿上的喜服,一件件剥开脱下的欲望,开始变得无比强烈。
宗策定了定神,说:“陛下,还没喝合卺酒呢。”
殷祝呆呆地哦了一声,接过酒杯,乖乖地任由他干爹摆弄。
酒杯递到唇边,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学着他干爹的样子仰头一饮而尽。
酒水很淡,几乎尝不出来任何酒味。
但殷祝还是觉得喉咙深处泛起一阵刺痛的痒意,他强逼着自己咽下,直勾勾地盯着宗策,脸颊滚烫,一颗心呯呯直跳,
红烛遗泪,罗帐轻摇。
绯红的床单被打湿,牵红至始至终都被绑在两人的手腕上,被殷祝修长的十指颤抖着攥紧,又再度松开。
最后变成了礼物的绑带,被宗策珍惜而小心地扎在了这份天赐给自己的珍宝之上。
殷祝的脖颈高扬,后脑勺靠在他干爹的肩头,急促地喘着气,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胸前,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突然他剧烈咳嗽起来,下意识捂住唇,但还是没能控制得住,一丝鲜红顺着指缝流淌而下,滴落在同样鲜红刺目的床单上。
宗策身体一僵,突然掰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不顾殷祝的逃避,强硬地吻了上去。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舌之间,殷祝的睫羽轻颤,最后缓缓闭上双眼,坦然接受了这个带着极度不甘和恨意的粗暴亲吻。
“别恨自己,”殷祝低喘着对他说,冰凉的指尖抚摸上他干爹紧绷的脸颊,“朕只是……要回家了。”
宗策死死盯着他,嗓音嘶哑:“陛下就不能为了策,再多留一些日子吗?”
换做任何事情,只要宗策开口,殷祝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
唯有这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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