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清:“…………真没想过。”
景尧害地叹了口气,“我小时候还问我哥……”
还不到十岁的景尧,拿着满满当当、足能把自己压垮的课表,看看一旁的父亲和家教团队,再看看桌子另一边的大哥,小心翼翼,“哥,我能学吗?”
他哥,叉起一块煎蛋,平淡地送入口中,“学呗,你就是往死里学,也只能学死你自己,还能学死我?”
世子之争,向来如……不好意思走错频道了。
“行吧。”时长清无所谓。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不提你哥了,那谁下午来找我的时候,我给你好一通卖惨,怎么样?那男的现在是不是抱着你痛哭流涕?承诺以后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来弥补你不幸的童年。”
“啊?啊……这……”景尧嘴角抽搐,“你刚才不还挺烦他的嘛?”
“那是刚才啊,都说我刚才误会他了。”
“那他要是真这么干了……”
时长清两手一摊,“说明他人品不行,就是个虚有其表的败类,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再说了,你又不是真的脑残,迟早都能看清,就当你年纪轻,犯了个错,但既然他没有这么做,那就没必要啊。”
景尧冷汗都下来了,纯粹是替沈亦郴流的。
要是刚才沈亦郴意志稍微不坚定一点……咳咳。
而且,他觉得,沈亦郴刚才就是真的做了什么,他觉得吧,这个是,也不该怪沈亦郴。
真不怪。
责任在他自己。
“你还没说呢?他什么反应?”时长清捅了捅他。
景尧把她肩头滑下来的衣服提了上去,沉默了一会儿,笑了,声音很轻,风一样,“其实没必要姐,我不需要。”
时长清安静下来,“那你需要什么?”
对这个弟弟,她自以为很了解,但其实好像也没那么了解?
神奇物种。
景尧深情且羞涩,偷瞄她两眼,含羞带怯,“其实,我不要很多的钱……”
“……”时长清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