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肉不吃,去吃外面的地沟油?”闻度无语地捏捏她的脸。
徐相悦把他的手拍掉,又哼了声:“这谁知道,万一你饿起来,腥的臭的都能忍了呢?家花哪有野花香呀,家常菜吃多了我也爱下馆子。”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闻度直翻白眼。
他干脆直接扑过去咬住她的脸,一边亲一边动作娴熟地解她的睡衣扣子。
“我看你还是别说话了,我多好的女朋友,偏偏长了嘴。”他没忍住,还是很没好气地吐槽了回去,又说,“出去偷吃的都是在家没吃饱的,你让我吃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徐相悦想反驳来着,但话刚到嘴边,就觉得胸前微微一痛,未竟的话就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她还不太习惯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觉得很不好意思,立刻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但饶是如此,那些难耐的喘息和无法压抑的细碎呜咽,还是没能完全掩藏,反而让闻度有种别样的兴奋。
那是一种人类追求刺激的本能,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欣快容易让人上瘾。
他甚至匍匐在徐相悦的耳边,笑吟吟地逗她:“这是在自己家,没必要忍着的,阿悦,我们又不是偷情。”
徐相悦脸上温度瞬间暴涨,恼得抬手就要打他。
结果没打到不说,还被他一把抓住了两个手腕,举起越过她头顶紧紧压在床上,另一边手则将她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扶着她的下巴,以一种既轻柔又坚定的姿态,坚决不让她再躲起来。
柔软的亲吻让人沉迷,徐相悦索性不再挣扎,放任自己跟随他的脚步跌入这一场梦境之中。
到最后她甚至完全放空大脑,凭借本能做出每一个反应。
也许她的潜意识里,也是认同闻度那句玩笑话的,这是她家,她又不是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