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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一边由保姆喂着饭,一边就笑着听向美兰继续往下说。
“而且,我觉得何松石,并没有让我一个人去面对裴亮,他有他的安排。”那天早上见到他等在楼下的时候,向美兰虽然仍旧在生他的气,但不得不说,他确实像根定海神针一样,稳住了她内心中的焦虑不安。
向美兰想了想,说:“虽然不是我要求的,但是在我来之前,他给了我一份裴亮和李念然的资料。”
向美兰吃完了饭,从保姆手里接过汤碗,一口一口地喂着徐太。
她说:“我想,他其实一直心里都想着您。不敢见您,但却一直放在心上。无论是徐家的两位表兄,还是金石基金,又或是裴亮,他应该一直都有在关注。”
徐太只是笑着说:“李念然的事情,徐克很早就跟我说了,我没有让他去理会。徐克为什么会知道,我知道,消息一定是松石那小子传递来的。我不处理裴亮,第一是他威胁不到金石的核心利益。第二我也有私心。这事情就像是松石和我之间的一条线,虽然细细长长,若有若无,但总是连着的,我就舍不得切断它。”
徐太说:“我哥一直都不喜欢这孩子,看到他,就会想起他妈。也会觉得这孩子,和他妈一样,说好听点是理智过了头,说直接点,就是自私没有感情。”
“要不是我哥摇摆不定,一直不安排松石进公司,骆启秋他们几个也不能这样猖狂。但在我心里,不管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认为,我始终觉得,松石就是富利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向美兰知道何松石儿时的那些不堪回首,此时再听徐太提起,她心中也是百转千回:“可能何松石是他父母眼里错误的产物吧。”一段错误的感情,却让孩子来背负,即便斯人已逝,再说起,仍旧会是心里的一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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