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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越长越像你了。”他在旁边说,替她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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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嬴心想,开什么玩笑,她爹和我爹完全不一样。珠儿渐渐拨开衣袖,张嘴咬母亲的手臂,她弹了弹娃娃的面颊教她松口,斜眼问:“你看看,她像哪个。”丹砂听到她的话,不禁赧颜,他平素也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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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带珠儿去玩耍。朱嬴说:“过两天我外出,家里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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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事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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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是有家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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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野利送朱嬴出城,问:“唉,王君是不是要当弃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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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咒我死啊?”朱嬴捶了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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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弃夫,不是鳏夫。”野利咬文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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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看着他,真寻了短见,我趁早改嫁。”朱嬴笑说,“放心,死不了,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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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码头道别,朱嬴登船,见到了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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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英说:“这是你在西夜国的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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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当年带我走进王城,又送我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想起这里经历的事儿。”朱嬴望着水平如镜的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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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嘛,都这样萧瑟,让人很不舒服。”元英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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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嬴默念:“秋属金,金色白,是收获的时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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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下船同接应的公孙卿碰头,三人进屋,外头数位歌者齐唱道:“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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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英笑说:“我们姐妹到了,义公且放心,这‘双鸿行’必定能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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